“如何破法待第十日再说,如今要做的,便是与草原人施压,把他们的心气彻底打碎!”
赵寻安狠狠捶了一下沙盘,草原王庭内部必然出了不小的篓子,且用石砲没日没夜的轰,心里定然承压巨大。
待到最后一日自己率精锐直捣黄龙,说不得便会崩溃,正奇相合,便不信夺不下西关!
西关城头,宇文箴言与一身穿明黄长袍男子透过女墙垛口往外看,面色皆是凝重。
远处大乾军阵乌压压仿佛无边无际,人数怕得上百万,自打王庭夺取西关,就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阵仗!
便是五十年前国运之战也只是半数,一想便知,这次大乾怕是堵上了国运,势要拿下不断放血的大西关。
“......便这般大的阵仗,怕是靠磨也能磨下西关。”
明黄长袍男子叹气,宇文箴言却是摇头:
“殿下错了,这般多的人数,与攻城而言不但无用,反倒是累赘。”
见身为王庭六皇子的男子不明,宇文箴言解释道:
“西关统共就这么大,真正交锋十万已是极数,其它只能等待轮换。”
“百万人众,便是每日里的吃喝拉撒都是惊人,大乾休养生息也就几年,国库必不丰裕。”
“我等只要踞城死守便可,时间久了,他们自然便会退去!”
六皇子李玉龙了然点头,叹气说:
“多亏神侍你在,否则西关定然一片混乱。”
“说来也是怪孤,不该一时动怒斩了西关镇守,如今西关守军面和心不和,却又临着这般大的阵仗,孤这心里,实在没底。”
宇文箴言再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