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菡与侯长海回到大本营,将杀死徐洪的经过向秦江月讲诉了一遍,秦江月听后非常兴奋,激动的他流出了热泪:“岳阳真是一个好孩子!不愧是将军的后代!”
人在激动时不是感动就是愤怒,秦江月也不例外,无意间暴露了岳阳的身世。敏感的苏碧菡马上追问:“岳阳是将门的后代?”
“啊,不是!我说错了,他父母是普通老百姓。”秦江月知自己高兴之余说走了嘴,马上修正。”
“那你怎么说他是将军的后代?”苏碧菡不相信秦江月会说错,要说史长风说走了嘴,她信,若秦江月说走了嘴他可不信。秦江月可是沉稳之人啊!
“没说嘛,说差了。”
“这个嘛,秦帮主可是前所未有,秦帮主从来做事沉稳,哪会有这等口误?”
“啥叫前所未有?什么规则不是人打破的?有些错误连自己都不能解释清楚。”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已相信岳阳的背景,他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他是将门之后。你既然不承认此事,我也不会追究,从现在起我认为他就是将军的儿子。”
“你不相信,我没办法,你只可以随意。”
“等岳阳回来后,我问问他,秦帮主的话属不属实?”
“不要问了,问这个有什么用?他说过,他是农民的儿子,你非得逼他说他是将军的儿子吗?我给他戴上了将军儿子的大帽子,你就不让我摘下来啦?”
“嗨!”这时,笑苏碧菡了,她觉得既然秦江月都这么说了,自己再纠缠就是无礼。她显得无关紧要的地说,“岳阳是不是将军的儿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有才能的青年才俊。”
“这就对了!岳阳是寒门才子,寒门才子不比将军的儿子还有品味吗?”
听到秦江月的话,苏碧菡很开心,事实上,她早就将岳阳视为自己的弟弟了,如果她是将门之女,那么岳阳便是将门之子,按岳阳自己的说法,他是农民的儿子,这完全不可能。他很有大将风度,这是家庭的熏染。
“我们以后不要再谈岳阳的身世,我们只谈如何抓住军饷案的在逃犯。
”苏碧菡突然转变了话题,她凝重地说,“我们不能让在逃犯消遥法外,玷污法理。”
“说得对!”秦江月马上接过话去,“我们不能让在逃犯消遥法外,让亲者痛仇者快。除恶扬善,是我们啸林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