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寡妇脑子到底是比刘二虎灵活些,见朱春富已经昏迷,凄惨无比的哭诉道。
“民妇也不是故意做假证的啊,都是朱春富逼迫民妇的啊,民妇若是不答应他就要害死我,民妇全是迫不得已啊……”
话音一落,哭声余音绕梁,端是委身恶霸,身世可怜的凄楚小白花模样。
季颜礼向来嫉恶如仇,心眼小且极为记仇。
她到现在还记得三岁时谁给了她一颗糖,也记得五岁时顽劣小儿教她摔了一跤。
对她好的,她敢豁出命报答回去。
对她心存恶意的,就也别怪她的报复。
季颜礼见二寡妇那样子只觉好笑:“他逼你的?是吗?到时候可一定要说给官老爷听啊!”
她蹲下,凑到二寡妇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若是他因此丧命便还好些,若是被关了几日就被放出来了,啧啧啧,要是被他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说他……”
“你说他会怎么报复你呢?”
二寡妇一张脸比纸还白三分,白眼一翻像是承受不住打击,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季颜礼看她那在眼皮子底下还不断转动的眼珠子,知道她这是在装晕。
一点面子也没给,手一指二寡妇,直接扬声道:“晕倒了该见官也是要见官的,来个大娘将她也给绑了!”
一膀大腰圆的村妇跑的比谁都快,扯着一根麻绳就过来了。
嘴直接咧成了大呲花。
边动手边絮絮叨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