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暂时也没必要和雷马纳解释,反正等一两個星期自己酿好酒之后,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现在提前说没多大必要。
“我跟你说,今天我一定要找一个酿酒作坊的老板送货,那样我们就有免费的啤酒可以喝了。”
雷马纳还在旁边不停地说着。
奥德彪瞥了他一眼,说:
“昨天我就是给一家啤酒作坊老板送香蕉,叫贝伦斯老板,已经喝过免费啤酒了。”
“啊!贝伦斯老板,他家的啤酒味道可是非常不错的,可惜了,早知道昨天不送穆托老板的货了,给贝伦斯老板送货可好多了。”
雷马纳懊悔地说道。
不过奥德彪知道这种话也就是说说而已。
像他们这样的香蕉自行车手,基本是没有权力挑选雇主的,有运送的单子就感谢伊马纳吧,还敢拒绝?
但谁也没私下里和朋友吹过水呢?
这种东西无伤大雅,奥德彪也不会傻愣愣地去揭穿雷马纳,说什么你根本不敢拒绝雇主请求之类的话。
今天没让奥德彪久等,雷马纳和他闲聊打屁了一段时间后,就眼睛一亮。
偷偷拉了一下奥德彪的衣角,指着前面那人小声说道:“奥德彪,快看,瓦格纳老板,我们来活啦,大活。”
奥德彪顺着雷马纳的手指看去,只见前面是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人。
在这个熙熙攘攘的市场里,这个中年人正悠闲地穿梭在各大蕉农之间,他的皮肤泛白,不是黑种人,是个白种人。
他鼻梁挺拔,一头短发,或许已染上几缕银丝,被精心梳理得整洁而不失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