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如何说?”
拓跋钮祯的身子微微前倾,跪在地上的奴才不敢抬眼看他,若是这会儿敢抬起眼来看上一眼,就会发现拓跋钮祯眼里的急切。
他真是等了太久了。
太监只顾着焦急的汇报,趴在地上便道:“太、太医说,这、这药方开的极其精妙,他们、他们不敢妄下断言,但、但可以确定,这些药都、都没问题的。”
“不敢妄下断言?”
拓跋钮祯微微的拉长了声音,太监吓得连忙哆嗦了一下道:“太医们说,这位开方的人医术极其的高明,不是、不是他们所能及的,所以不敢妄加评论。”
“好、好!”
拓跋钮祯跌回到龙椅上,但是嘴角的笑容却是怎么都藏不住,那一双阴翳的眼睛,此时也充满了喜悦。
他这身子亏虚了太久了,他真的等不及的想要好起来了。
“抓药,煎药。”
“是、是。”
“记住,保密。”
“是。”
奴才察觉到龙心大悦也是松了一口气。
周家。
周雅才进门,周二叔就急急忙忙的追了过来,“怎么样?陛下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周二叔把周雅转了一圈儿,瞧着没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