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听到这话浑身一抖。
明明商凛只说了简单的一个字，可她却感觉耳朵里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似的。
“我......”
她本想说自己站着就好，但商凛已经撩起眼皮朝着她看了过来。
那双黑黢黢的眸子里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又好像什么情绪都藏于其中，顾念心底咯噔了一声，想也不想就直接坐了下去。
商凛听到咚的一声，挑起了一边眉头。
怎么他很让人害怕吗？
明明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这么熟了，怎么感觉顾念跟他相处的时候还是很拘谨？
商凛眉头慢慢拧了起来。
顾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看到他脸色不是很好看，还以为他是生气了，于是眼珠转了转，想到了一个话题来转移商凛的注意力。
“刚才小何跟我说......”顾念将那个bug说了出来，看到商凛好像是听进去了，她歪了歪脑袋问道：“这到底是bug还是彩蛋呀？”
商凛盯着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歪脑袋这个动作有多萌，像是猫儿一般可爱又贵气。
他喉头滚了滚，下意识垂下眼阻断了视线，却又在下一秒又朝着她看了过去。
“彩蛋。”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喉间含了东西一样。
顾念还以为他是嗓子不舒服，赶紧把手里的凉茶递过去：“你尝尝，这家很好喝，我上次喝了一次感觉很棒。”
商凛伸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