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所有人都是惊疑不定，只有顾念唇角带着点点淡笑。
顾母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心底咯噔了一声，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开始不受控制了起来。
“念念......”顾母下意识去拉顾念的手，顾念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情绪很淡：“怎么了吗妈妈？”
顾母听到这一声心底那种奇怪的感觉更重了。
为什么？
她总觉得顾念这个女儿跟她之间的温馨亲情都慢慢在消失了，明明从前女儿很听话而且很依恋她的。
怎么现在看起来就跟对待别人没什么两样一样？
“念念，你是不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顾母看了一眼还在跟警方交涉的霍母，脸上带着点凝重：“你要是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千万别瞒着，你阿姨回头肯定会着急的。”
顾念看着顾母，满脸都写着“果然如此”的神色。
她今天表现得如此反常，但凡是关心她的，这个时候都该问一句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刚才看到母亲瞳孔紧缩，显然也是发现她的不对劲了的，可偏偏她还是忽略了她，一心只想关心霍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妈妈啊，到底谁是你的女儿呀？
顾念很不想去怪罪自己的父母，她一直都知道父母对自己是有爱的，他们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培养她，为了让她成为更好的人。
可是在这一刻，顾念是真的累了。
她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成了一个笑话。
或许父母想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能顺着他们心意的玩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