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从新夺回手机,但动作太大,裹着的被子划腰上,没有那些伤疤,这才是真的肤若凝脂。
“好,那就这样吧。”
盛闻站在她的伸手,幼稚的伸手捏她腰上的嫩肉,她怕痒,一挣扎沉甸甸的被彻底掉在脚面上,她就这么大喇喇的站着,直接坦诚相见。
他难得的有这样的恶趣味,起床气也没有了,那双眼睛笑的时候更黑。
“对了,中午就在你家里准备饭菜。”蔡淑犹豫了片刻,“我早上也请了严律师,这几天他一直忙东忙西的,他也答应过去。”
余温正在弯着身体捡被子,盛闻却故意使坏,一脚踩住。
“你怎么请他了?”余温感觉气血上涌,蔡淑永远都给自己添麻烦,自己对严簌避之不及。
“这是人情世故,该请人家。”蔡淑说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余温扔下手机,捡起地上的外套就往身上穿,他索然无味的问道,“昨晚怎么回事?还记得喝了谁给的东西吗?警察局里有几个朋友,我给他们打电话,是得抓抓流氓了。”
“就喝了几杯东西,不知道哪一杯放了料,成荀之没有跟你说吗?”她已经穿好了皱巴巴的衣服,“不用那么麻烦了,那种地方我是再也不会去了。”
他眉梢轻挑,“还想着下次?嗯?”
盛闻的手机着时候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成荀之,接起的时候满脸不悦,“怎么了?”
电话里传出成荀之鬼哭狼嚎的声音,“盛哥,你快来医院吧,我手指又断了一根,疼死我了,要了老命了,哎呦,轻一点,你当猪蹄呢,你怎么当医生的……”
“这次怎么弄的?”盛闻没好气的询问。
“别提了,迟书来酒店接我,我去洗手间他踹门,这次是大拇指,你说我跟迟书是不是命中相克,怎么老受伤了,我不管,这次你一定来医院看我。”
盛闻抚额叹息,“整天断,要不你在医院办个套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