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淑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你弟最近补课,一节课挺贵的,再说你赚钱也不容易,我们有手有脚的。”
盛闻看着这一切,眼底有些触动,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人生。
他父亲身价千亿,祖上都是富得流油,母亲出身很神秘,外界只知道是个名媛,最近一次出现在新闻里,是脖子上挂着的那条不起眼的玉,价值上亿,然后就是出席各种慈善活动跟有头有脸的人物的合影。
盛闻跟余温简直就是两个极差。
他妈妈在国外打着五十万的保胎针的时候,她妈妈在用啤酒送着打胎药。
当盛闻百岁宴上手里抓着古董饭碗的时候,余温还在喝着结块的过期奶粉。
最近孩子都感染了流感,医院的缴费处人满为患,余温排了半个小时才到了自助机器,因为的身后被母亲抱着的孩子闹腾的太厉害,不小心碰到了余温。
余温一不留神就点错了语种,忽然满屏的英文让她显得手足无措。
一旁的工作人员被吵的心情很差,余温叫她过来帮忙,满脸嫌弃的说,“这么简单的英文都不会,你念过书吗?文盲吧!”
说完又被人扯走了。
余温真的没念过多少的书,以前就算是去学校,也是上两节课就回家做饭,毕竟她连户口也没有,根本念不了大学。
即便现在她顶替的这个有本科的学历,但她骨子里东西,是变不了的。
身后的人一直再催,孩子病着,一直挂不了号,大家都很上火。
忽的,身后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屏幕上操作,盛闻衬衫的袖子不经意的触碰到余温的脸。
他松了口气,她忽然有种安全感,那是是迟书永远无法给她的东西。
他点的很快,甚至不用思考的时间。
“好了。”医保卡从机器里弹出了出来,他收回手的时候,微凉的手在她的头顶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