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一听这话,赶紧拉着椅子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将包随意的往屁股后面一塞,然后低头摸了摸装棋子的黑色罐子,花纹漂亮,还带着印章,看起来像是个古董,摸起来手感也很好。
“你倒是很有眼光,清代的,我爷爷也有一套。”盛闻将所有的棋子都收好,“你先下。”
余温抓着黑色的棋子,犹豫了片刻,“能让我用白的吗?我觉得白棋赢得概率会大一些。”
他挑了挑眉,还是很好脾气的迁就了她。
然而事实证明,脑子不太好的人,无论用什么棋子,都会输的一败涂地,余温手里一把棋子还没落下,就已经走投无路了。
盛闻摇了摇头,“蠢死了。”
余温认命的将棋子扔回去,脸上说不出的颓然,就算再给她机会,也没有用,在他的面前,她像是个跳梁小丑,明明他可以直接拒绝的,却还想办法羞辱了她一下。
“你身上什么味?”他吸了吸鼻子,忽的凑近了些,手腕碰到桌上的棋,弄得乱七八糟的。
她扯着自己的衣袖闻了闻,“刚才下车之后被蚊子咬了几个包,涂了一些花露水,国内的牌子,盛先生没用过吗?”
盛闻将自己的领口解开两个,脖颈上有一处红,“那正好,给我用用。”
余温只得从背后将包拿出来,国外的设计跟国内的不一样,小小的瓶子,裤兜里都能装下,价格也很高。
她将瓶子递给盛闻,他随手拧着,但瓶子都拧变形了,也没见喷出来一点。
“需要转动一下。”余温伸手接过来,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的手腕,他凸起的血管划过她的指尖,她亲自拧了,递给了盛闻。
他喷洒了一些,然后顺手将花露水第塞到了裤兜里,好像很来就是他的东西一样。
余温原本想着要回来的,但毕竟是来有求于人的,只能忍着,“盛先生,我技不如人,还请您高抬贵手。”
“晚上我让司机去接你,到时候再说。”他的声音冷冷清清的,骨子里带着优越,“打扮的漂亮的一些,别像现在一样,乱糟糟的,回去好好洗个澡。”
“晚上?”余温感觉到了羞辱,没想到盛闻也是这么卑劣的人,“成荀之还活蹦乱跳的,又没有被打死,你再为难迟书又能怎么样,这两天也就出来了,我犯不着付出那么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