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我,别打我!”
“啊~好痛,好痛啊~呜呜呜~”
“求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呜~”
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孩子,面上布满了恐怖的印记,身旁有对形销骨立的夫妇,面色暗沉,举起手中的皮带和鸡毛掸子,高高地举起又重重地打在那面黄肌瘦的孩子身上。
那孩子缩在角落,紧紧地缩成一团,希望受伤的部分能小一点。
可是她再缩还能缩到哪里去?那皮带、那鸡毛掸子,一下下打在身上光听着声音都觉得瘆人,更何况是打在那么小,皮肤那么嫩的小孩子身上。
那些衣服都直接被打破,一道一道地,还能看到皮肤上已经沁血的伤口!
更恐怖的是,新伤口横加在旧伤口上,有些都开始化脓了,而再旧些的伤口结了痂还没掉。
孩子缩在墙角不住地求饶,眼泪鼻涕糊了一身,可是都没惹得那夫妇怜惜半点,手中的皮带落下得更重了!
那女子嫌她太吵,边打边吼道:“还哭!你还有脸哭!这一整天死哪儿去了,才赚了五毛钱!连根牙签都买不到!”
孩子被吼得立时不敢哭出声了,只鼻涕眼泪一起流着。因为她知道只要哭出声,他们打得会更厉害!
打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夫妇两才嫌累歇了手,末了,抽了一口大烟看着缩在墙角都哭没音了的孩子怒吼道:“还不去做饭!真是养了个废物,连点钱都赚不到!”
孩子只得努力爬起,一瘸一拐地到房子的一角舀米做饭。
要说他们在的这间房间是真的小,吃喝拉撒都在这九平方的小地盘解决,除了一张半尺长的小床,另外摆了一个小锅,还有一个夜壶便什么都放不下了。
大烟味,大便味,尿骚味,混合着床铺的霉味,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孩子洗着米煮饭,夫妇俩便抽着大烟,男的抽了几口烟,吐出一阵云雾便醉生梦死地和女人欢好起来。
孩子听到那一声声□□,身体瑟缩了一下,端着锅远离了他们,只低着头洗米,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