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思饮射完以后出奇的安静温柔,默默用纸巾把自己弄出来的脏东西从阮竹落的脚上擦干净,然后自觉地钻进了暖乎乎的被窝里。
长臂一揽,将香软温热的少年抱进怀里,商思饮的内心被前所未有的餍足和安全感填满。
这是他的老婆,乖乖的软软的老婆,此刻正被他圈在怀里,身体被打上他的印记,哪里也不能去。
阮竹落哭累了,薄薄的眼皮泛着红,困呼呼地眯了起来。
察觉到商思饮一系列动作,他也只是皱着眉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怎么还不走啊”,然后就靠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里睡着了。
……
天色大亮。
阮竹落醒来后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被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温度,看来商思饮已经离开很久了。
他拥这被子茫然地坐起来,盖住雪白娇嫩肌肤上的红痕。
如果不是身上的异样感提醒他,他还以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荒诞淫乱的梦。
阮竹落捡起枕头旁边商思饮遗落的无框眼镜,他走的匆忙,竟然连平时从来不离身的东西都落下了。
商思饮的眼睛细长,眼尾微微上吊,带着点锋利的味道,又像有一把钩子藏在里面。
无框眼镜中和了这点近乎不近人情的锐利,却使得他看上去更加疏离冷漠,难以接近。
商思饮戴眼镜的样子一直很好看,可阮竹落的脑海里却浮现出昨天夜里他摘下眼镜,眸中全是情欲的样子。
后知后觉的,阮竹落觉出无比的恼怒来。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会所里的MB吗?
什么玩意,凭什么昨天晚上只有他一个人爽了,搞得好像被嫖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