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呐?”庄以寒有气无力的推门进来,“我都快累死了,能不能找找别人啊大资本家!我的客总!”
客峥无动于衷,他只是放下了文字报告,等着听语音实时汇报。
庄小哥被他盯得头皮发麻。
“那什么,有部分内容属于机密。”
虽然这家伙看起来就是一幅心虚的样子,但是客峥还是从善如流的起身,和他去了实验室里。
一个隔音阵盘展开,客峥示意他可以继续说了。
“一、神经坏死的问题,实验证明可以解决,但是现在技术不成熟,得等等。”庄以寒瞄着那个阵盘,很好奇,“二、失明问题,解决不了,主要看他自己能不能想通。”
“要等多久?”客峥忽视了庄以寒好奇的目光,拦下他那跃跃欲试的爪子。
“不确定啊,堆数据嘛,顺利的话一两个月,不顺利就一两年喽。”
还是老样子,一问时间就是不知道。
“失明的问题,解决方案。”客峥对庄以寒这个尿性也是很熟悉了,直接下一题。
“咳,你真想知道啊?”庄以寒笑得十分灿烂,眼珠子都快变成算珠了。
“有事说事。”
“你那个放到门上的小玩意儿。”庄以寒一下子就支棱起来了,在他看来,基本上,只要客峥没有掉头就走,那就是能行!
客峥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看上那个阵盘了,他点头道:“说。”
这就是同意了,庄以寒高兴的搓了搓手。
“两个办法,一个就是话疗,生活条件和心理愉悦都给他拿捏住了,慢慢就好了,另一个嘛……”庄以寒也知道,客峥对这种漫长的,时间治愈一切论,不可能满意,所以,他出了一个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