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这次甜头以后季正则开始频繁带他去电影院,隔着座位做些不要脸的羞事就算了,总软磨硬泡把他拖到厕所去,叫方杳安给他口交。
方杳安经常被他插得喉咙一天都说不了话,又嘶又哑,像个老烟枪,只能在家里装作感冒了,经常假咳,他爸怕他把嗓子咳坏了,给他炖了两天的冰糖雪梨,还买了几盒喉糖回来让他含着。
喉糖沁甜润爽,含着很舒服,结果季正则又爱上他嘴里那股甜丝丝的味道,逮着他就亲嘴。
他整天出门不着家,他妈虽然对他是放养政策,但好歹也是高三了,怎么着也得努力一把了,再不爱读书,起码也得做做样子。
当晚上和他说了,第二天就把他压在家里了,班主任的威压就像五指山一样,把他镇得二话不敢说。
方晏晏还来看了笑话,“方杳安好可怜,一个都不会做。”被他妈揪着耳朵赶出去,勒令他,“好好复习,别分心。”
周书柔是教英语的,方杳安英语不错,其他的就不行了,他妈正想着给他联系同事报个班,季正则就来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剪了头发,剃得很短,几乎是个寸头,一点不符合他妈平常给他规定的发型,眉眼的优势被凸显出来,张扬外露的,有种悍戾的桀骜。
季正则有多讨长辈喜欢,从他妈这就看出来了,从季正则从门口进他们家沙发的过程,班主任的面谱潜移默化地变成了温柔可亲的邻居阿姨。
季正则最会腼腆地笑,嘴角微微上抿,做个乖巧又纯良的样子,“阿姨好,我来跟小安讨论作业。啊,对了!”他把身后的化妆品袋递过去,“这个,别人送我妈的,她也用不完,我就给您带了一套。”
礼不离手,季正则这套从不出错,把他妈乐得眉开眼笑,端茶倒水送水果,进进出出地招待他。季正则手刚伸进他衣服里还没摸两把,他妈就进来了,给季正则吓得直说,“阿姨,够了,我跟小安自己来就行了。”
“诶,那我不吵你们了。”他妈出去带上门的时候,还颇为感慨地夸了季正则一句,“多好的孩子啊。”
方杳安拿着笔,坐在书桌面前,听了这话不屑地嗤笑一声。
等他妈一走,季正则就硬挤进他和椅背中间,把他放在腿上,不顾他抵抗,一边教他做题一边趁机在他身上又亲又摸。
“是这样吗?”他指着题问。
季正则把他后颈耳阔舔得一片湿晕,抽空看一眼,“不是,你这里要求导。”说完舌头又接着往他耳眼里钻。
方杳安坐怀不乱地偏了偏头,又改了一遍,“这样呢?”
季正则透过他肩膀看了看,“错了。”也不说清楚,手摸进他衣服里,拧着他乳头揪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