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汶泉的电话拨过来的时候,季正则正抬起他一条腿,贴在他身后,温存缠绵地,舔他后颈的汗,胯下的凶具不紧不慢地顶进他被干得松软的小肉嘴里。
他下腹满涨,极其明显地凸出一块,圆滚滚的,很滑稽,季正则的阴毛贴着他嫩逼摩擦,他颤栗难安,汗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被插得咿咿呀呀地啜泣着。
季正则把床头的手机接起来,手指比在嘴唇上,朝他示意,瞳孔漆黑,“嘘,我妈。”
他捂着嘴,噙着泪的睡凤眼瞪得大大的,眼角发红,颤巍巍地点头。
季汶泉的声音响起来,通过手机有一点失真,她不知道季正则提前回来了,理所当然地以为他还在集训队,细细地嘱咐他明天回来东西别忘了,路上小心,说明天下午叫司机去学校接他......
季正则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把竭力压抑住呻吟的方杳安掰过来,拧着他被掐得充血的红奶粒,毫不留情地攫住他的唇舌,凶狠地缠吻着。
他下身蛮横地冲顶,精囊拍在穴口,撞得方杳安乱摇乱晃,屁股都颤出花来了,边接受他粗暴缠绵的长吻,边不能自持地浑身哆嗦着喷泄出来。
方杳安目光呆滞地瘫软在床上,像一只钉在解剖台上的青蛙,四肢大张着,周身的力气被全部抽去,腹腔酸麻,肚皮鼓胀,却无限快乐。
季正则在他嘴角一下下温存地轻吻着,游刃有余地回答季汶泉的话,“嗯,好,我知道,嗯,得了奖......妈妈再见。”
他张着嘴,眼睛累得半闭,季正则的手从他腋下穿过来,扣住肩膀把他捞进怀里,凶恶的粗阳在他被射满的穴里冲撞。他看见天花板上缓缓摇晃的电风扇,这个房间的空调坏了,只靠着这一点点微弱的风来解暑,一圈一圈的,转得他头晕眼花。
他被干得一耸一耸的,阴户都被撞凹进去,眼里的世界突然变得扭曲,天花板像移位了,连电扇都跟着在动,摇摇欲坠,像要砸下来,他有些害怕地攀住季正则的背,躲进他宽厚精瘦的胸膛。
等到季正则再次压着他射出来时,他累得眼皮都打不开了,触到自己被填充得隆起的小腹,问,“几点了?”叫得太狠,他喉咙被喊坏了,又破又哑,像个生锈的铜锣。
季正则的嘴贴着他汗津津的侧颈里摩挲着,干燥的唇有些起皮,磨得方杳安痒得直缩脖子。
季正则好久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六点半了。”他像察觉到什么,紧紧箍着方杳安,撒娇,“小安,你别回去了,我不想一个人住在这,你别走好不好?”
“把我手机给我。”
“跟阿姨说你不回去了好不好?”季正则捧着他的脸,干枯的唇不断印在他混着汗泪的脸颊上,“你陪着我吧?好吗?”
他把脸别过去,闭上眼,很费力地应他,“嗯,手机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