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应当初去洛yAn时卷入一件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撞上陛下心火,因此督察得紧难以脱身。梁应只好被高大人绑在身旁协助办案,也是因此识得云升。
云升说是做个小生意,其实不然,他爹是三品大官,他还得了荫封。云升看重梁应的能力想收为己用,梁应逍遥惯了不想做人手下的兵,偶尔去给人看家护院也是乐得清闲时,因此也没成。
后来一次办案过程梁应救了他,云升才态度转变叫着大哥,正是从应无言手里救的。
应无言背后靠山如盘根大树,心思深沉,虽朝上让人参了一本,却并无大碍。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来?
“梁应,你也不必担心,请帖是我从别人手上截的,但心却是诚的。”应无言摇了摇扇子。
梁应呵笑一声:“草民如今也该叫你一声应大人了。”
“不必如此,当初我就欣赏你,心思缜密武功高强,现在一身本事却缩在温柔乡里,g一些粗人活计,为你不值啊。”应无言落座,语气刻意提高。
“不必,别烦我。”梁应冷冷瞥他,烦躁来了这么个麻烦。
“若我告诉你家娘子灭门仇人,恰好若你回洛yAn恰好能助你报仇,你猜她会不会想你走?”应无言微笑,风声肃杀顿起,梁应抬刀对着他的脖子。
梁应眯着眼看他:“应大人,虽我不问朝局,但想来你如今确实左支右绌吧,左相倒了,你撑得起应家的门楣吗?找我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要挟做事,不如安安心心走一条正路。”
应无言奇道:“你话变多了些,以前只会说一声滚,小娘子真是教导有方啊。”
话锋一转:“我也不是胁迫你,而是她的灭门之仇也是我所求之事,想来想去你最合适,这叫结盟。而且平yAn侯做事一向赶尽杀绝,你真以为换了个身份gUi缩在此,就能一劳永逸吗?”
梁应依旧冷冷看着他。
沈莹手指上缠着黑布,是刚刚切r0U时弄伤的,梁应快半个时辰还没回来,她有些担心。
那人是带他走的吗?
思绪打结中,梁应的脚步声如约而至。
“梁应,你怎么这么迟?”沈莹走出来,梁应看见她的手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