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武被家里人问也不说话,蒙着被子不吭声。
怎么说,自个贪心,坑了几个伙计钱,被撵回来了,他也丢不起这个脸。
要不是想给未婚妻买首饰,他也不用铤而走险,现在账房工作丢了,脸也丢了。
心里恨得不行,不就几文钱吗,至于赶他走,又不是拿的酒楼钱,这个刘掌柜真是多管闲事。
老黄氏心疼孙子,一个劲的骂那些人,“缺德鬼,打人这么狠生儿子没屁眼”。
等知道陈从武账房工作没了,陈贵河不干了,就要去找酒楼,为啥打了人工作还没了。
陈从武不让去,“爹,以后我找个更好的,你别去酒楼了,我不想再见那些人”。
陈大树拦住大儿子,“听从武的别去了,好好养伤等着娶媳妇”。
大孙子一直不说被辞工缘由,这里边肯定有隐情。
陈贵河心有不甘,一个月有一两银子呢,现在没了,家里少了一大进项。
下午听说陈继铭回来,和陈贵山交好的人家过来看了看,问长问短好一阵热闹。
陈继铭拿了点心去陈家老宅看过爷奶,只说点心是东家赏的。
又带些点心去看了二爷爷和几个本家爷爷和族长。
陈景铭晚上和他哥一起睡的,陈继铭看弟弟拿出来的蚕茧,眼里都是惊喜。
“小石头这是你发现的”?
“嗯”陈景铭骄傲不已,“我在桑树叶子上抓得,刚开始只有三条,后来出了蛾子就孵出来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