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见他口气,知道这事是改不了的,忧心道:“沪上的秘密警察厉害的很,你这样也不利于工作呀。”
甘棠倒不怕这些,无所谓地道:“弟妹放心,我会藏匿身份工作的。”
邵韵诗不太看好,“都是自己同志,你能一直藏着身份。”
甘棠显然也知道不可能,抿唇道:“弟妹的易容术可是极佳的,到时候助我一把不就行了。”
他这话不是临时说的,而是事先想过。
“易容只能改变容貌,对于身高,语气,行动习惯,都不是能轻易改变的。还是从根本上想想法子的好。”邵韵诗不赞同道。
甘棠自然知道这些,笑着道:“只要弟妹肯教我易容,其他的我会处理好的。”
这是打算学艺了,邵韵诗好笑地看了眼鬼坏的甘棠,“这个容易,晓冬已然出师了,你若是想学,直接找她。”
这么容易,甘棠愣了下,感激道:“谢谢弟妹了。”
邵韵诗可不是敝帚自珍之人,摆摆手,没在意,只问道:“这次丛柏回来,是直接参与沪上的工作,还是带着任务来的?”
甘棠抱歉道:“具体的我没权知道。”
邵韵诗一叹,“这一晃,几年过去了,也不知他吃了多少苦。”
怎么能不苦,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大部队被迫转移,一路艰险,追兵无数,环境恶劣,吃穿自然顾不上,甚至因缺医少药牺牲的更是不再少数。
如今,人还能传回来消息,可见天可怜了。
如此一想,邵韵诗倒是高兴了几分,“他们几时到?”
甘棠见她总算是露了些笑模样,悄悄舒了口气。
这几年,他看着这位大家闺秀式的女子,是如何独自艰辛地撑起这一大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