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郑重的神色,诺言般的话语,冲破天际般的情话。没有哪个女子听了不动容吧?!
邵韵诗俯视着眼前的男人,眼里的真挚不容质疑,焦急等待的神色也是真真的。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
能被一个人如此需要着,饶是历经俩世的邵韵诗也是动容的,胸口一股热浪左冲右突,不知如何宣泄。
瞧见瞒姑眼里的氤氲,叫罗丛柏一下子慌了神,忙忙地道:“好了,好了,我不逼你了,不逼你了。你可别哭。”
这话说的他满嘴回苦。
邵韵诗见不得他失落伤感,一把拉住了膝盖上的大手,眼里含着湿气地道:“你做什么呢,一会紧逼着,一会放手的,谁许你这样了,讨厌。”
“这么说,你,你又同意了?”罗丛柏话问的虽忐忑,可这次他是真真地感觉到了瞒姑的心意。
事情被顶到了这地步,邵韵诗认命地叹道:“我还能如何呢,你这样霸道无厘头地胡搅,万一闹出个笑话,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罗丛柏才不管其他,一听这话,嘿嘿傻乐了起来。
邵韵诗白了某人一眼,“再说了,与其防着日后被别人欺负,还不如这辈子就欺负你了。”
邵韵诗这话说的意思其实只一个,可她就是傲娇地非得扭着说,听的人头大。
可罗丛柏不笨,相反还特别聪明,更了解某个小女人别扭的性子。
遂,被她这一通绕,罗丛柏半分迟疑都没有,当即兴奋的只差喊出了声。
只见,他猛地一个起身,一把将人抱起,便转起了圈。
开心的他,被邵韵诗连连戳了几下脸,都没停下的意思。
邵韵诗起初是不习惯的,被抱着转了几下,倒是有了些许乐趣,呵呵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