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高声问:“新头牌会些什么?可会跳舞?”
那些老女人的议论骆楚嗤之以鼻,不过骆洛和那个野男人聊的很欢,而且越靠越近的,这让他大为恼火。
流纱台不上去了,骆楚跨步就向骆洛走去。
张仪薇变得害羞起来,眨巴着眼睛面对着款款走来的男子。
果然女人都虚伪,骆楚对张仪薇鄙夷不屑,越过了她,也学着别人乖巧的跪坐在骆洛身边。
“这位姑娘……”骆楚沉着嗓子说话:“你是我平生所见最美的女子,刚才小生只一眼便被姑娘迷得失了神倾了心,姑娘,你可要对我负责?”
骆洛眉头一挑,总觉得这说话的语气茶得很熟悉。花围见别人上前伺候他便要退下,可骆洛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裳:“先回答我,愿意还是不愿意。”
骆楚一扇子拍掉了两人的链接,没打骆洛的手,打的是花围的衣裳。
骆楚皱眉看向身边的白衣美男,眼神冷得像把刀子。新头牌脾气挺大啊?这么伺候客人的?
“姑娘莫怪。”骆楚笑眼弯弯,解释道:“姑娘莫怪,我只觉得姑娘不能只看他一人呀,你也看看我……小生一心都等着姑娘的回应呢!”
两个新旧头牌都围在骆洛的身边,其他的女子都嫉妒着,特别是张仪薇,她好不容易在这里遇到一个自己满心如意的小伶,打算好好玩着,可不想让骆洛抢走了。
“喂!你看不出来吗?”张仪薇语气不满的对骆楚说:“她看上的是眼前那位公子,已经想好了要给他赎身了,你该过来我这边,我高兴了,说不定也给你赎身。”
张仪薇趾高气扬,哪里还有在罗府娇羞讨好他的样子。骆楚戴着面具,也没人看得出来他笑还是没笑,可此刻,张仪薇对上他那双眸子时,猛然感觉寒意,仿若面具下的人布满着杀意。
骆楚揪着骆洛的衣服,像含羞少女在揪着欢喜人的衣服,怯怯的。可只有骆楚自己知道,他是在忍,忍着快要一泄而出的火气。
她怎么可以背着他来这里玩男人,还想要给别人赎身!
骆洛感觉这新头牌怪怪的,花围对他怪异的举动也另眼相看。伊宁里的男子出来服侍前都要经过培养,这里人都明了自己不过是个玩物,对客人该进一步还是该退一步,都严严其守。但他却什么都不懂般冲撞。
“我是不是认识你?”他揪着她衣服的手指上带着银色戒指,骆洛苦笑不得,对骆楚还是个小伶的身份大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