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仍记得那位少女说自己最爱的就是在草原上策马奔腾,天地间只有流转的风能与她作伴,若是失去这份自由,自己宁愿将血洒在风中。”

    白若朝听着孟靖旖重复自己年少时的豪言,只得苦笑。

    她从小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长大,如今却不得不飞入高墙内,成为他人豢养的金丝雀。

    不甘吗?痛苦吗?白若朝只觉得这一切都比不过国仇家恨,自己定是要找出那个屠城之人,亲手割下他的头颅为父亲母亲祭奠。

    想到这,白若朝收回了思绪,向孟靖旖推脱说自己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孟靖旖也未再勉强,只嘱咐了几句让自己回去路上要小心之类的客套话。

    午饭后马车已经停在门口,白若朝向外走去,刚到门口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

    “若朝,我带你去逛逛上京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