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看着她嗔怒的神情，忽然心中一动，一脸颓丧，低着头。
“嗯？”
姜虞一惊：“你怎么了？”
“我……”顾青一脸颓败，要说不说的样子，就差把“我是废物”写在脸上了。
“我没伤着你吧！”姜虞一步来到顾青跟前，看了一眼顾青的伤势。
虽然很狼狈，也受伤了，可是以顾青的体质，这点伤顷刻就能自己愈合。
她下手一直拿捏着分寸。
不可能真伤到顾青。
顾青欲言又止，叹气道：“殿主，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呢。”姜虞下意识反驳。
有一说一，顾青在同境界中，绝对是无敌的存在。
哪怕仙界那些所谓的初代天骄，也无法比拟。
“殿主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的，我连你一招都接不下，我太没用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
姜虞急了，以为顾青被自己打得道心崩溃，顿时愧疚感填满心房，后悔不迭。
“你很厉害，之所以不是我对手，那是因为我境界太高了，万法由心，大道至简……”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