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是淋雨回来的,连伞也不曾撑,许是怕归晚了又被白起担心,外衫都湿透了。被按在地上时白起还在紧握他的手,像是想帮他暖热,又用另一只手背去贴凌肖的脸,茫茫睁着眼。

    “冷吗?”

    凌肖并不作答,只侧头避开,扯下大带将白起的双手绑到身后,又用冰冷的手指伸进白起的里衣,带起他的颤抖。雨水的凉意缠上温热的皮肤,揉捏他的乳尖,抠弄充血的乳头,又在白起不自觉挺胸的时候一寸寸向下,抚过腰腹,拆开单薄的衣服,将白起按到地上。

    发丝沾在脸上,模糊的视线愈发不清,白起挣不开束缚,便小口小口喘着气,尽量以正常的语气继续劝说凌肖,道:“顾征他们定然不敢贸然上门,今晚你便做好下山的准备。你既不愿与我一起……这样也好,有十三护你,应当也有其他人接应吧?千万记得事事小心……”

    双腿被用力掰开,纵是以白起的柔韧度,也为这般肆意的摆弄蹙起了眉,话语稍顿,才继续说道:“你,你要好好的。惹出这样多的事端,更应该保护好自己,你若回去,便待在安全的地方,不要总是抛头露面,毕竟刀剑无眼;若是想离开长生门,我有些后路……”

    “我为什么要离开长生门?”

    凌肖像是被逗乐了一般,发出一声哼笑。他掐住白起的腿根,勃起的阴茎贴着臀缝顶进去摩擦,为白起身处餐盘之中仍旧胡言乱语的不知趣感到鄙夷,道:“难道你以为我杀人放火都是被逼的?”

    白起的脸颊蹭着地上的灰尘,衣服也乱糟糟地堆在身侧,又被凌肖拽着头发挺起上半身,勉强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的眼原是清透的颜色,似两块琥珀,如今这双眼变得深邃空洞,没有焦点,更像无边流沙,看久了,竟有种另类的吸引力。凌肖定神看了看,笑着说:“早知这双眼的主人如此惹人厌,那日,我应该直接把它们挖出来。”

    他学着白起的语气问道:“痛吗?”

    不止问眼睛,还在问如今的性事。阴茎撑开未经扩张的甬道,痛楚从身体深处涌来,伴随莫名的阵痛形成呼应,接管白起的所有感知。耳畔响起嘈杂的嗡鸣,潮水般涨落,忽大忽小,折磨着白起的神经,视线内一片昏黑。他艰难地吸气,喉咙里发出些许沙哑的气音,身体抖得厉害,一个字也答不上来。性器被穴肉紧紧绞着吸吮,凌肖也不好受,额角青筋跳动,他咬着牙扇了白起的臀尖,又逼着对方开口,道:“别装死,继续说你的废话啊。”

    阴茎撞进最深处,强行动了起来,凌肖低头咬在白起的后颈上,几缕发丝被他吃进嘴里,留下浅浅一层水痕。白起绷直了身子,脸色惨白,似是想呕吐,但只剧烈地咳了几声,又被凌肖的抽插撞碎,温顺地雌伏于身下,声音沙哑,道:“我希望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