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
埋入括约肌的按摩棒不知疲倦的震动,粗大型状附着无数狰狞的颗粒,裸露出来的尾端被拘束带扣住,即使想将它排出来也做不到;性器硬得发痛,铃口处也被银制长条塞住,笔直的形状隔一段就会有突起的圆形结构,看上去与拉珠类似。
已经是被迫拘束成这样的第三天,身体完全不能动弹,像为机器服务的淫兽,排泄只能就地解决。
口里始终塞着口球,视线从未恢复光明,想逃跑或是跟其他人沟通都做不到;每分每秒,细胞神经除了不断被快感侵扰外,就连思考的动力也被剥夺。
说要彻底疯了,也不为过。
诗延在心中数着心跳的节奏,将注意力转移。
他当然可以选择退出游戏,但都玩那麽久了,现在退出是开什麽玩笑?这种对待不过是消耗战,再怎麽样游戏都不可能给你一条死路,撑下去或许一切还有转机。
喀。
地下室的铁门被打开,鼻子微微感觉风吹过,皮衣中闷热出汗的身体也在叫嚣着想要凉快、解放,不管要做什麽都可以。
「我看你们的身体也差不多到讨人喜欢的地步了吧。」
皮鞋坚硬的踏步声很容易的回荡在这几乎禁闭的空间,也足以让他们判断出男人的方位,只听见他朝诗延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