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瑾年愣了一下,诧异的看向江青皖。
“怎么?”
江青皖白了一眼纪瑾年。
“这是你贴身玉佩?”
“是。”
纪瑾年点头,瞧着很是乖巧。
回答的还挺干脆。
“既然是你的玉佩,那想来也是定国公府的东西,你让我拿着这掉脑袋的东西去典当,你是想让我死多快?”
这狗男人是真没想到过这一点啊,还是说这狗男人就是想要让自己抓紧死?
其心实在歹毒!
纪瑾年哪里想到,他头一次把心都碰给人家,结果却落得了这么一番话,人都傻了。
但你若是细细的想,却总感觉这人的话说的好似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这羊脂白玉是成人礼那日母亲所赠,自然也是打上了定国公府的标签。
若是这江青皖真的拿着玉佩去典当的话,是真保不齐会惹来什么祸事的。
思及此,纪瑾年便把玉佩塞回了怀中。
“抱歉,未曾想到这些,害得你差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