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本来想借吴老爷子之手打死少秋,而后使吴老爷子被绳之以法,不然的话,自己的小花无法摆脱吴老爷子父子之纠缠。花伯知道这三毛是个残废,绝对不可以把自己的女儿嫁给那样一个人,不然的话,小花可能会一世恨自己的。
可是,吴老爷子不过是叫上几个人整治了一翻少秋,并不把他杀了,一时也是颇为烦恼,不知要如何对付这吴老爷子。而这时,他似乎又看到吴老爷子走过来了,吴老爷子哼着歌站在花伯的屋子门前时,花伯一时不敢开门,怕着这吴老爷子。
可是,吴老爷子说什么也不会离开花伯的屋子,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开门,一时吴老爷子不知这花伯一家怎么了,甚至想打道回府了。可是刚才明明看到这花伯不是还站在这门前看外面的风景吗,此时怎么就不见了呢?
吴老爷子不住地拍打着屋门,一时呆在屋子里的花伯,似乎也不得不把这门开了,不然的话,得罪了这吴老爷子,怕亦不是个事儿。三毛跟着自己的父亲,也走进了这花伯的屋子里,一看到这三毛,这么一个残废也想着自己的女儿,不过这时,见吴老爷子如此强大,得罪了的话,怕是会没有好果子吃的。
况且,三毛还很能干,一时看了看这花伯之水缸,里面空空如也,几乎没有水了。这便挑起水桶下了小河,为花伯挑水去了,而看到三毛如此懂事,花伯渐渐地对之也有了好感,何况此时吴老爷子还为自己递了一支烟过来。
三毛把这水缸挑满了之后,这便又坐在花伯之身边,不住地为之捶打着背,并且动作极其轻柔,使花伯对之真是印象相当之好。有了这么个女婿,那么自己后半生便算是没有后顾之忧了,何况有了这吴老爷子,那么在荒村活人,便再也没有人敢于欺负自己了。
一时,花伯对这三毛真是不住地竖着大拇指,而为小花也真心高兴,能找到这么个能干的小伙子,当真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正于此时,一位上了年纪的叫花子又凑上前来了,不住地拍打着花伯之屋门,而且极其不讲道理。
一看到这号人物,此时花伯便又想跪下去为之磕头作揖了,可是这也不行,叫花子此时扑进了花伯的屋子,一时对之可谓是相当之愤怒,这便以拐杖在花伯的身上打了一拐杖。花伯此时本来有些生气的,以前也并不是不与此人打过,奈何打不过,一时也是没有办法之办法了。只好是跪在其面前。
而此时,吴老爷子站了出来,对着这叫花子吼了一声,听见这吴老爷子之吼叫,叫花子一时断不敢造次,这便灰溜溜地逃之夭夭了。而花伯此时对吴老爷子还真是十分之感恩戴德,能碰上这么个人做亲家,此亦是上天对自己的格外眷顾不是?
吴老爷子不止如此,这时凑上前去,抓住了这叫花子,将之拎到了花伯之面前,要花伯打他出出气。花伯初时颇为不敢,可是后来觉得有吴老爷子为自己撑腰,一时还有何不敢的,这便凑上前去,打了这叫花子了。
花伯打人的时候也是有些害怕的,不过因为受这叫花子的气过多,此时打起来,那打得,真是把这叫花子打得直流鼻血。看打得差不多了,吴老爷子这才喊停,而叫花子看在吴老爷子的面子上,亦不敢还手。
“今天若非是足下光临寒舍,这便要出大事了,您是知道的,我这人打架不行,不是此叫花子之对手。”花伯说,“这还真是亏了您了,不然的话,我可能还真的是被这叫花子打死了。”
“哪里哪里,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不算什么,咱们来日方长,这便告辞了啊。”吴老爷子此时叫上了自己的三毛,而三毛也对这花伯直接以“岳父”相称,使花伯一时相当之不适应,而小花听到这声喊,一时也是有些害羞。
吴老爷子走出了这花伯的屋子,这便回去了。而花婶此时看了看这吴老爷子,见走远了,这便对着自己的男人说,“我看这情况不妙,莫非这吴老爷子与这叫花子是在唱双簧骗咱们?”
“纵使是骗咱们也没有办法了,我已然是打了那叫花子了,若不答应,那么叫花子肯定会找上门来,而我又打不赢那叫花子。”花伯这么对自己的女人说,说完此话,一时又不住地长叹着。
听见父母这么说话,小花可不想呆在这屋子了,她一时想逃出去,绝对不可以嫁给三毛,不然的话,自己这一世怕是要完蛋了。这便甚至想逃出去了,可是想了想,这要是逃出去了,那么自己的父母将会遭殃。一时又走进了自己的屋子,呜呜哭泣不止。
吴老爷子自从把小花与三毛的事定下来之后,一时心情直是相当之美好,这可是荒村相当贤惠的一位少女呀,此时能将之娶进自己的家门,这可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哦。一时躺在自己的院子一把大椅子上不住地笑着,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却是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