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颅骨,脑膜开窗,都不用大面积的损伤脑膜,只要开个窗口就可以。然以后从大脑纵裂里进去,这样直接可以达到脑梁。这个地方比较危险一点,不过我们可以尽可能的躲避开血供,然后进入侧脑室。
这样几乎不动患者的间脑,还能多开松果体、小脑,甚至可以降低颅脑内部的压力,避免出现后期水肿形成脑疝。”
对于张凡在解剖上的功底还有手绘,这一点说实话不光外科的羡慕,就连内科的也羡慕,如果没有解剖图,解释清楚得费很大功夫。
可张凡轻轻在电脑上这么一勾画,就不一样了。
温芸芸看了一遍后,她明白了,而且一下觉得这样做好像真的可行,损伤也特别小,好像就是一个微创手术一样,虽然老头的大脑已经和感染了绦虫病生出了无数病理结节的皮肤一样,不过这个方式好像真的可行哟。
但罗正国看完,头大了!
“咳咳咳!”
“老罗,有话就说,别咳嗽。吐沫星子都贲出来了。”温芸芸嫌弃的白了一眼不说,身子还挪动了一下,远离了老罗一拳头的距离。
医生这个行当,男医生相对来说不明显,而女医生就明显的很。
在这个行当干的时间长了,会有两种人出现,一种是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一批女医生,这一部分往往都是消化内科,或者是妇产科之类的。一群女医生吃火锅,你瞅着掉在桌子上的食物,一筷子夹起来,扔进锅里的往往都是妇产科或者消化内科的。
第二种就是极其注意,注意到甚至都到了洁癖的地步了,说个不好听的话,她老公出差回来都要给老公做个传染五项才愿意躺下摆个大字。
这部分医生往往都是神经内、内分泌、还有传染科的。
这事,绝对不是张凡信口雌黄说出来的,这都是医院内部传的段子,有一次张凡上手术的时候,几个小护士凑在一起嘀咕,张凡偷听了一句,说内分泌的某个黑丝少妇一年能把自己老公拉医院来五六次做传染五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把原因给传了出来。
所以,人这玩意不能多说话,老天早就弄好的,两个耳朵一个嘴,就是要让人多听少说,结果的估计黑丝少妇没忍住,成了医院传宗接代的段子了。
至于心内科的,能把白大褂洗干净已经就很不错了,在医院里白大褂黑一坨红一坨的,不是外科的就是心内的。
罗正国一点都没尴尬,谁让他们神外的发展不起来,给与神内的帮助太少,让温芸芸有时候说神内发展的没呼吸好的时候,往往都会怪神外太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