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帮忙运送一点,不过军队就不过来。”领导笑了笑,这种强度的运输,说实话,找个省运输公司都能搞定。
“我们的物流可以!”一撮白毛的商人立刻说了一句。
“谢谢,谢谢,我们可以出钱!”
……
当唱着歌唱祖国的队伍进入灾区后,很多灾区的人听的痛哭流涕。并不是房子塌了,也不是亲人没了,而是他们当年也有资格跟着唱的,但现在,没有资格了,听着熟悉的歌曲,看着当年能喊一句的同志。
后悔了,但晚了。
手术,野战手术车就地展开,各种照明灯如同探照灯一样的打开,欧阳站在车顶上,带着不知道谁给军盔,穿着大了不知道几个号的防护背心,拿着扩讲机大声的指挥着队伍的展开。
真的,也不知道这个老太太怎么懂这些的,不光会指挥,有些部队的专用词语,老太太的说的感觉顺口至极,“洞洞两的汽车,三点方向,就地展开……”
你要是让张凡上,张凡估计没这么专业,只能喊,那个车朝着东南偏南一点!
风吹过,哭声、嘶喊声,半身不熟的华语在这个地方飘了起来,“黑大爷救命啊!巴郎子石头砸了,断了,腿,断了!”
“我以前在茶素的,我家就在你们医院边上的,我哥哥现在就在你们医院门口卖香蕉呢,先救我,先救我啊!”
争相恐后的争夺啊,没有组织的,没有基层干部的引导,一切最终还是乱了。有的人扒着已经手术的野战手术车的大门,非要上去。
乱了,太乱了。
跟着张凡来的干事,堵在张凡的手术室的门口,扯着嗓子大声的喊:“排队,排队!”
六百多度的眼镜也找不到了,衣服也扯的如同进了滚筒洗衣机甩了三四遍一样,扯的如同带刺的刺猬。
“欧院,不行,情况有点乱!必须维持好秩序,我来下令!”
体检军官,一脸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