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的战友要用血,医院刚广播了,咱不用麻烦别人,能走的,都去。”
呼啦啦,呼啦啦,一群包着白色绷带的战士们,从病房里面走了出来。
三五成群,有的脸上包着绷带,有的在胳膊上,有的在腿上,但,只要能走的,没有个含糊的。
当同志这个词语,在被异化,在被恶搞的今天,往往在百姓需要帮助的时候,这个词语,真的,格外的透着可爱,透着亲切。
“你不能去啊,你自己都烫成这样了,你给我躺下!”烫伤科的小护士,一把拉住一位年轻战士。
“广播里面说的就是我的班长,你别拉着我,我要去献血,他是我的班长,他是我的班长啊!”
虚弱的战士被一个小姑娘拉在床上起不来,着急的他,涨红的脸庞,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要是在往日里,这样柔弱的小姑娘哪里能拉住他啊。
“你不能去!给我躺下,你一小屁孩,我还把你没办法了。躺下!”
小护士说着话,就把小战士给拉着躺了下来。
然后,小护士虽然带着口罩,看不清眉目,但声音还是严厉的。
“躺好了。我去,你班长做手术需要用血,我替你去。”
“额!”小战士愣了,然后挣扎着,慢慢的举起了手,给小护士敬了一个很不标准的军礼。
“谢谢,我替我的班长,我替我的战友谢谢你。”
“嘿嘿,小屁孩,还有战友,你还没我弟弟大呢,听话,你要听话,听医生护士的话,躺下来好好养伤。”
小护士看着小战士艰难的样子,她想哭,但她不能哭,不能惹着让小战士哭,拼劲全身的姑娘把眼泪收了回去。
人流汇聚在了医院的检验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