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二十上下,负手而立,他身材颀长,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自然下垂,面如冠玉,目似朗星。
小家伙儿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惊叹道:“好英俊呀,是父皇年轻时候吗?”
你啥眼神啊,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好不好,父皇可没他帅……朱瞻基腹诽了句,叮嘱道:“这画中之人未来会踏入朝堂,你要做的就是无条件、全身心的信任他。”
“为什么?”小家伙儿不解,“父皇你不是说,不要真正意义上相信一个人吗?”
“他不一样。”
“为何不一样?”
“因为世上仅此一人不爱权,甚至对权不屑一顾,他…有抱负,没志向……”见儿子云里雾里,朱瞻基笑道:“你照父皇说的做,他会给你答案。”
顿了顿,“这幅画你收好,一个人的时候多看看,牢牢记住画中人。”
“儿臣记下了。”小朱祁镇收起画,放回木匣,认真点头。
朱瞻基问:“若母后、皇奶奶看到木匣,问是什么,你如何说?”
“玩具。”
“甚好。”朱瞻基大感欣慰,“你去放松一会儿,顺便把外面的小黄门叫进来。”
“嗯,好。”小家伙儿抱着木匣,开心地去了。
少顷,两个小黄门进来。
“什么时辰了?”
一小黄门恭敬答道:“回皇上,辰时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