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若浑身汗毛倒竖:“我说笑呢,我觉得还能继续学。”

    谢羡予却俯身便想吻她:“改日再学吧。”

    婉若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态度坚决:“说好了今日学,如今你还没厌弃我都懒得教,等日后厌弃我,嫌我蠢笨什么都不会,我又该如何?”

    他睨着她,难得见她脸上有这般求知若渴的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行。”

    他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杯凉茶喝下去,勉强解了渴。

    “既然要学便认真些,别喊什么手疼脚疼的。”他冷着脸,比学堂的老夫子还要严肃。

    婉若老实的点头。

    学琴只是手疼,不学就是浑身疼,她又不是傻的,分得清孰轻孰重。

    “方才的指法你再试一次。”

    婉若又试了一次,依然是刺耳的琴音。

    她满脸无辜的看着他,心想他多半要不耐烦教了,她正好也不用学了。

    可他却捏着她的手指,又拨弄一下琴弦,沉声道:“用这种力道就刚刚好,不要太重也不要太轻。”

    她古怪的看他一眼,他哪儿来的这莫名其妙的耐心?

    “看什么?”他突然抬眸看她。

    婉若慌忙收回视线,重新试了一次。

    他点点头:“这下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