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真是天神，其与鸿钧老祖会是什么关系？
守冲道长视线转向体色亮银的王辉，忆起树精灵族信奉的生命之神在变化为野兽形态时，也是有着类似的银色毛发，难道也跟鸿钧老祖的来历有关…
这时，伪装成水银血分身样貌的王辉投影之躯，双臂环抱于身前，目光灼灼地俯视着位置稍靠下的诸葛无量。
巨大手掌悬于王辉的后上方，尚未做出什么动作，便已有宛如实质的威压铺展开来，连带着空气都变得沉重！
他在修行者世界表现出强势姿态，却没人看得到，通道另一端的砂锅世界，王辉本体以一个很别扭的姿势把胳膊探进了通道里。
为保险起见，王辉戴了个之前挖地下室时用过的施工防护手套，免得打起来被破虚强者伤到汗毛和手皮。
虽然凭着规则级的空间之力折叠空间、省去不少距离，但能在修行者世界那边探出去的部分，顶多也就是手掌到半截小臂。
王辉有种冲动，很想把自己整个塞进去、去修行者世界肆意大闹一场，把什么修仙五绝直接横扫！
奈何通道的尺寸摆在这里，实在是塞不下了。
“手臂没法伸太远，希望那诸葛老道能知难而退吧…”
视角由王辉本体切换至投影之躯，盯着面色连变的老道士：
“诸葛观主，仙朝上国早已是过眼云烟，大颂气数将尽，星星之火正在由鸿教燃起，你确定卧龙观要与鸿教为敌？与我为敌？”
诸葛无量闻言沉默许久，藏于袖中的八品灵符和暗器终究没有亮出来，他长长呼了口气，嗓音有些干涩地问道：
“鸿钧道友，请问你身后的那位…是仙吗？”
王辉嘴角微翘：“你猜。”
近乎儿戏的非正面回答，却让诸葛无量心底有了答案。
古往今来诸多破虚修士求而不得的羽化登仙之境，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