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近十九岁的身体,三十出头的心。

    乔灼不到十九岁。

    青涩的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思想在某些方面,依然单纯。

    主动吻他,跟他睡一张床,都是太在乎他,想要接近他的体现。

    和某种原始欲望无关。

    顾子时在自我道德的枷锁下,认为灵魂成熟的自己,不能在她还没准备好的时候,欺负她。

    尽管若是他想,她肯定愿意给。

    此时的吻,纯粹干净。

    不掺杂任何欲望。

    借此来安抚彼此或不安或彷徨的灵魂。

    乔灼额头抵着顾子时的额头:“老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知道程天佑?”

    “舅舅的儿子”顾子时不知道是谁,可程天佑他还真知道。

    这也是前世的事儿了。

    也许这个世上叫程天佑的人不止一个,可顾子时只知道一个程天佑。

    他推测,正痴心妄想拉乔灼入股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