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百八十万,邹婶辞掉了保姆的老本行,一家老小啥都不干,依然可以过得有滋有味。

    背靠乔灼这棵大树,邹婶肆无忌惮挥霍——在她得知消息时,她甚至还在和麻友通宵厮杀。

    根本没有存钱意识,现在儿子重伤在医院里等着做手术,二十万的手术费她都拿不出来。

    情况紧急,她只顾着跑来要手术费,嘴上疯狂咒骂打她儿子的神经病,却没时间深想,为什么她儿子好端端的,会在乔家大门外被打?

    她恐惧的看向乔灼,乔灼向她回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

    邹婶脑子“嗡”的一声,开始汗流浃背。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大小姐从一开始就知道她领过来的是个冒牌货,却并没有声张,而是……

    乔灼放下手中精致的玉质茶杯,懒洋洋的招招手。

    曹管家上前,把手里的账本扔到邹婶面前,面无表情道:“你儿子在医院里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不着急。”

    “你先看看这个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你这些年从乔家获得的财物,物品原价折成现金,一分不少的还回来,大小姐便会大人有大量放你一马。”

    大人……有大量?

    邹婶连儿子的手术费都拿不出来,又怎么有能力还乔灼的钱?

    把一百个她卖了也凑不够!

    邹婶眼睛一黑,昏死过去。

    在乔灼面前,可不是谁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包括昏死。

    在邹婶惨白着脸俩眼一闭要往地上瘫的时候,乔灼幽幽的来了一句:“你要是弄脏了我家的地,赔偿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