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天终是咽了气,身体迅速开始出现异样特征。
没有时间伤感了,即使如任寡薄这样的研究员也是听说过异化过程的,他双手提剑。
剑身宽长,通体黝黑,刃口锋利,一股逼人的寒气自剑柄处传遍全身。
在这把剑的面前,任寡薄的瘦弱身体显得如此的渺小无力与无助。
由于常年待在地下研究所,进行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实验。
任寡薄的脸色苍白,四肢细长骨感,双眼四周浓厚的黑眼圈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虚弱。
他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却试图提起这沉重的剑,好像显得如此的不合理。
这是第一次,任寡薄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即使在刚才将死之时,他也只是觉得遗憾,却没有觉得自身渺小。
他瘦弱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豪气,誓要将“这块铁”抬起来。
他双手紧握剑柄,其上传来的冰冷触感与寒意令他冷汗直冒。
每一次试图抬剑,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故意和他作对,好像在和任寡薄控诉不可以伤害它的主人。
全身不断颤抖,他僵硬地曲臂,剑身却只微微抬起寸许。
他涨红着脸,脸上青筋暴起,大喝一声道:“给我起来!”
终于,剑缓缓离开地面,只是止不住的颤抖。
不过,这仅仅还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