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员阿奈简单地报道着现场的工作:“这栋别墅是收购企业狙击手摩洛名下登记的其中一栋物业,在客厅的位置发现了一幅结婚的照片。”
目前来说我们已经联系到摩洛,但是还没有联系到他的妻子雅思娜。
另外我们在其他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名只有十岁的孩子,这孩子声称是摩洛的儿子,他被吓得不轻,躲在房间的衣柜里,我刚刚在找线索的时候发现了他。”
他一直在不断地重复:“爸爸在打妈妈,很凶地骂她,甚至拿木棍砸她的脑袋……
根据这个小男孩所说,我们绝对有理由相信,这是一宗家庭暴力案,如果小男孩说的是真的,那么摩洛就很有可能曾经暴力欺负过妻子。
现在
妻子失踪,而浴室里又发现了一大摊血,我相信是丈夫杀了妻子,但是妻子的尸首不知所终。现在只要等我们找到摩洛,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法医官很无奈地摇摇头:“奇怪了,按道理来说,就算要杀人,也不用那么恐怖吧?整个浴室里全是血,估计是大动脉破裂才会流出那么多的血。”
记阿奈尝试着问:“如果一个正常人流了那么多血,她还能有多少生还概率?”
法医官很无奈地告诉她:“以我当法医官那么多年的经验来看,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流了那么多血,就算不死也会休克。”
如果没有及时送去医院抢救,生还概率将会很低,而且以现场的情况来看,这个人肯定是因为失血过多致死的。除非她已经被送到医院进行急救,否则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犹文太立刻就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样警方还能不能起诉嫌疑人谋杀?”
法医官:“根据我的现场报告,肯定足以起诉他。”
这个小孩被现场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察带了出来,准备带他回警局,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中年男子身穿白色礼服,打着黑色的领带。
礼服在表面上已经乱作一团,衣领的扣子还被撕裂了一小截,其中一个纽扣不见了,只见他神色慌张地问:“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男孩甩开警察的手,一下子就扑到他的怀里喊着:“爸爸!妈妈不见了!我
好害怕……浴缸里全是血……妈妈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