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云京三面被围,只留南城一面尚未被彻底围死。
大余数百年来修建的近乎天堑般的城墙终是起到了作用,将敌人拦在了城外。
一时之间,战局陷入了僵持之中。
空荡荡的金銮殿内,冰冷的声音在大殿之内回响。
“诸位爱卿皆是我大余的栋梁,亦是我大余的肱骨之臣。
整个大余靠诸位支撑起来,维持着大余的运转。
朕登基至今不足九年,期间也曾同诸位产生些许不快,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朕也不想在多提,凡是现在还留在这云京城中的,皆是朕的忠良之臣。
就在昨日,朕已经让朕的贴身太监小秦子持诏前往西南,
若朕不幸发生意外,便将这皇位禅让于朕的八弟——肃王君吉。
此外,朕已下诏,新都定于澜宁,待肃王赶往澜宁,便可正式继位。”
话音刚落,朝堂之中顿时一片哗然。
“陛下糊涂啊!”
“陛下不可啊!”
“此事万万不可!”
“还请陛下立刻召回使臣,重新再议!”
“陛下尚且年轻,正直鼎盛,岂有禅让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