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依旧在继续。
赫尔兰斯崇尚享乐,各种玩法很受某些雄虫的欢迎……宴会的后半程,淫乱糜烂的氛围骤然弥漫,在场的雌虫和亚雌基本都成了可供交换的玩具。
拉维尔跪坐在谢陵脚边,略有点冷漠地垂下眼睛。他没再去看那副相当于雌虫噩梦的场景,只是专心致志地服侍雄主。
谢陵弹了下拉维尔的额头,没有留下痕迹。等到后者仰头看他,他才略有点玩味地询问,“拉维尔,那是你的亚雌兄弟么?”
拉维尔循声望去,沉默下来,“是的。”
亚雌被高高地吊在宴会厅中央,身上半点遮蔽的事物也没有,还被迫张开双腿,牢牢固定住,露出两只凄惨的穴。
路过的宾客偶尔会揩两把油,狠狠在亚雌挺立勃发的蒂尖上掐碾,嫌脏的会用一边放置的板子玩弄,每每都能逼出亚雌崩溃的哭叫。
他身上除去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还有许多蔓延生长的繁杂纹路——这代表他的生殖腔被许多乱七八糟的雄虫标记过,是公用的泄欲容器。
……他叫埃兰,没有被允许冠姓。他是个敏感害羞的亚雌,在家里一向谨小慎微。
他是为数不多的,和拉维尔关系不错的雌虫…在拉维尔离开家里之前,他还是好好的,一直期望能嫁给某位温和的雄虫阁下做雌侍。
谢陵拈起拉维尔灿金的发丝,像是温柔地梳理,“你这样果断地背弃家族,遭到报复了呢。”
拉维尔深深低下头去,“……拉维尔绝不后悔效忠您。”
“所以,”谢陵靠回椅子上,微笑着问,“你想救他么?”
拉维尔再次沉默下去,在谢陵不耐烦之前轻轻开口,“如果,如果您不觉得困扰的话。”
谢陵随意招了招手,招来一个雌虫侍者,“和戴维说一声,我要那个亚雌。”他只是一句话,就轻轻松松地把亚雌从地狱中拉了回来。
拉维尔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绷着一根弦,“赞美您的仁慈。”
谢陵捏了一把他的耳垂,暧昧地吹了口气,“感激你现在还能让我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