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翡与傅恒分开之后也转移了地方,傅恒把傅博留下来给她。
没有傅恒的消息,只有傅景满城搜寻的人马,周翡跟着傅博也在每天转移寻找新的藏身所,衣服连睡觉的时候都不能脱,有的时候半夜还要跟着傅博一起跑。
傅景是咬Si了他们,一定要把人揪出来不然决不罢休!周翡一天b一天消沉,傅博也越来越焦急,几乎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而这份焦急在傅恒被找到之后到达顶峰,突然一下全城搜寻的人撤了,傅景的人马都聚在傅景落脚的客栈外。
京耳与傅博在城中乱葬岗碰头。
这里野草丛生仗余之高,荒坟四起,乌鸦和鸟雀“嘎嘎嘎”地在惨白的天空飞过。
京耳已经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几日过去他完全不像是京耳了,就似一匹领头狼终于被现实打倒,没了之前的锋芒和傲气,剩下的只有垂垂老矣的Si气沉沉。
“主子说叫你立刻带周翡走。”
“什么?”傅博根本不敢相信。
“主子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你立刻!带周翡走!再等就来不及了!”
“马叔!你是不是疯了,现在是主子被抓了!你在跟我说什么!说周翡?”
“我们迟早都是要被抓住的,傅景叫这个城像个铁桶一样,逃?哪里能逃?躲?又有哪里能躲……便是汨罗河都还在冰着,你知道的,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跟周娘子分开其实……就是给她找一条生路。”
傅博几乎睚眦yu裂,他现在才知道傅恒是这样的想法,原来是拿自己做靶子。
他不服,可是又别无他法。
回到藏身处的傅博没有将这些告诉周翡,只找出一直被布裹起来的剑往外冲,却被周翡SiSi抓住衣服。
“你要去客栈?不能去!”周翡双眼通红,齐肩的发拢在斗篷里,她惹眼的脸涂了草木灰,不过几日脸颊已经瘦出下巴尖。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救不出人,我便是跟主子Si就S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