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我发着淫病……影响村庄,我愿意去当村妓赎罪。”
气氛变得缓和,那捆绑半天的绳子被解开,自由的双手开始抽插揉搓自己的敏感点,“骚货们,不要着急,我们来打上村妓的烙印,就可以开始伺候人了!”
那一个个白嫩淫乱的荡妇听着村医的指挥,一个个乖巧的躺在地面上,双臂抱着自己的双腿,让那丰满的乳房在双臂间挤出乳沟,还有那淫肿的下体也一个个朝天暴露着……
“马上就好,你们就是村子里的合法村妓了,可以被一个鸡吧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被任何理由使用了!”这样受刑前的安慰,又极大的缓解了他们的紧张,一个个红着脸等待着那身份的证明。
终于那烙铁被烧的滚烫,感觉那热度在向自己接近,有些寡妇害怕的想要逃离,可是为时已晚,那强壮的矿工两人一组,一人将那抱住腿部的双手按住,一人将那丰满的臀部两手掰开向两边分开。
身不由己的将身体最隐私的地方展示给众人,又要被火红的烙铁烙印,那寡妇们开始害怕的哭泣,但是马上那哭泣就变成一声声尖叫。
那邪恶的村医举着两个细窄的烙铁,一边是“合法村妓”,一边是“骚肉便器”……这样的东西被印在那隐私的臀缝里,怕是会随着鸡吧的抽插而产生抖动,而且印上这样的东西,怕是永远做不会好人家的媳妇了,只能在昏暗的祠堂里当一个公用的鸡吧套子了。
但是此刻寡妇们已经来不及忧伤,那忍耐多时的矿工已经将自己的憋了多时的鸡吧,插入那被烙印后更加滚烫的穴里。
“啊啊啊!好疼,那里的伤痕被蹭到了,呜呜呜呜……”那被刚刚烫烂的嫩肉被那坚硬粗糙的阴毛剐蹭着,“不想被蹭到,就自己把屁股缝分开,再说装什么,都是村妓了其实怎么操都很爽吧?”
这样的嘲笑,寡妇们无法反驳,只能一个个伸出双手,将那臀缝分开,享受的被硕大的鸡吧鞭挞。
“那我们就开路吧,最好今晚就可以给他们上了村妓册。”那队伍前侧都是办大事的敲锣打鼓,让村民们从家中探出头看热闹,而队伍的中间是被七个矿工小儿把尿一样被草的寡妇,那粗壮的鸡吧捅进红肿的女穴的画面被展示在每一个路人面前,而那白嫩嫩的腿边还有新鲜的烙印,仔细一看是“合法村妓,骚肉便器”。
队伍的后面是那村医,拿着喇叭开始诉说那些编造的罪行,“现有寡妇七名,从小淫邪发病,在家中勾引父兄,交合吸收男子精气,成亲后用淫病克死丈夫,寡居后不安分守己,用淫物自慰妄想为亡夫招魂。如今已认罪,收为村妓,永生为村庄提供服务孕种。”
那听清喇叭的村民又跑去看那被草的巅出肉浪的臀部,用眼神视奸自己不久后会品尝的美味。
那队伍来到祠堂后,那早已准备好的刑拘被摆放在祠堂中空旷的地面上,那赤条条被草出一身红痕的寡妇,被吊挂在天花板上的麻绳捆绑住双手,保持只能脚尖着地的状态,那激动的村民在村医的指挥下,开始面露淫意的接近。
口腔被粗壮的手指插入,拉出淫邪的长丝。被掐的红肿的奶头也被继续掐揉,甚至被连着乳晕整个吞入口中,那可爱的肚脐眼也被手指模仿性器的力度抽插着,在简单的试探性的前戏后,胆子大了的村民开始掏出自己生殖器。
那一条条白嫩纤细的大腿被抬起,那露出的下体开始被村民们玩弄点评,那刚刚被矿工射入的精液开始缓缓的从穴口中流出,那白精绵延的流下大腿,那红肿的穴口被手指继续掐揉。
“看看我手底下这个,这逼真的白,一根毛都没有,嫖过这么多次,第一次见到白虎。”那粉嫩嫩的馒头逼被那粗糙的大掌包裹着大里的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