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一挂断电话,我和苏钦汗流浃背的趴在床沿许久,两人相视一笑。有种背着大人偷偷做坏事的冒险感。
少年的身体已经长开,呼吸间胸膛起伏,充满张力的肌肉结实紧致,一看就知道时常锻炼的结果,当真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下体明晃晃地矗立起来,想忽略都难。
勃发的根茎,不时动弹。
我有些口干舌燥,声音也变得沙哑,“苏钦。”
“嗯。”和狰狞的肉欲对比,苏钦总是温和富有理性,声音都像是情郎低唱,带着股哄人的意味。
“做吗?”我不等他回答,便伸手去抚弄他昂扬的性器,这回换我哄他,“做吧?”
他弹我耳朵,说:“勾人干嘛?”
我用手把他弄射了,清洗后他倒头就睡,我一夜无眠。
苏钦在苏家关系微妙,苏天宇表面对他关爱有加,实则架空了苏钦母家后翻脸不认人,一心栽培正室所出的长子,苏佑。
苏钦空有苏二少名头,却无实权,苏天宇把他带去公司实习,也只是为了以后协助苏佑所做的准备。
若他知道,苏钦不遂他意和我以礼相待,不知道会用什么损招驯服自己的儿子和折腾我。
虽然我和苏钦有过肌肤接触,但他总能一觉睡醒就像没事一样,唇带微笑的喊我一起去上学。
司机在苏家工作十几年,深谙生存之道,苏钦带着我手下楼的时候,司机也只是习以为常地喊声“二少”便开车。
苏钦昨晚没轻没重的,做是没做上,脖子倒是红了一圈,活像被人操了一晚上,皮都嘬破了。
昨儿没睡好,上课都在打瞌睡,幸好苏钦帮我做了笔记,他把课业都给我发成手机短信,就说有事离开。
他去的匆忙,又很久没回来,放学了也不见连同司机一起,我一着急就自己走路回去,半路被人捂着嘴塞车里带走。
“来啦?”凌柏风穿着纯白浴衣,头发凌乱湿润滴着水,他捏着高脚杯,兴致高雅地在晃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