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角落里的男女在噗嗤噗嗤,孔茶的心也在噗通噗通。
索吉等不及了,直接将曹雨晴压进了上一对男女刚完事的角落,孔茶陷在原地,眼前野兽走动,像是在织就无数张网。
距离很近,穿黑皮马甲的男人绕过酒桌向这边走来,孔茶疑心他在看着她,是奔她而来。
马甲男肌肉结实,单手按在胯下用力揉搓,孔茶心生警惕,身子比大脑转得更快向人群里钻。好在那个马甲男追了两步又有了新的目标,露出笑意,靠近另一个瘦个男子的背后。
全场弥漫着交欢后的腥膻,难闻又催情,孔茶如惊弓之鸟,担心被抓住捅屁股,她胡乱走动起来。
场面愈加混乱,很多人不知原因,忽然一个人拎着酒瓶踩上高酒桌,眼睛血红地大吼:
“兄弟们,这小母狗的味道世间难寻啦,闻这湿漉漉的骚味,肯定香喷喷、水足得紧。”
男人挥舞酒瓶,唾沫子横飞:
“关了酒吧大门,抓了这些女人一个一个闻,找出那只小母狗咱们轮流一个一个地操她,想操逼的跟老子来!”
热水浇油,这一番吼叫热辣辣的,全场如火烧一般。
“关门!”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关门!”
“操逼,关门!”
真有几个受到挑拨的男人红着眼去关门,汹汹气势中断在一道脱手而出的暗光,只见踩在酒桌上的男人捂住渗血的脖子,直挺挺栽倒下去。
酒吧不允许携带武器进入,有手段的客人自有巧法藏了东西在身上。
那是一枚三棱飞镖,精准嵌中男人的喉管只留了一个棱尖在外,服务员上前拔出,随手扔在装酒的银托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