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
“…….我胸闷。”茶茶喘不过气。
“怎么回事?你还好吗?”那边响起椅子拉动的尖响,翟绝急问,传来跑动的脚步声:“我马上回来。”
“我……等不了。”她满脸都是冷汗,哆哆嗦嗦:“我、我……..”
她手一滑,微型电脑啪地砸在地板上,通话被迫中断。茶茶喘着气摸到了手表和匕首,藏在身上,再捡起微型电脑,打开门扶着墙壁一点点挪向楼梯。
楼梯口,金属表壳的电脑一阶阶滚下去,异响很快引起了佣人们的注意。
厨房阿姨第一个跑上来,茶茶艰难挥开她的手,浸着虚汗的眼睛盯她片刻,阿姨不明所以,不知所措,脸上的困惑与惊忧不像是假的。
茶茶没有选她,让另一个管清洁的阿姨送她去医院。
等医院的救护车开过来,茶茶害怕自己没气了,一股麻木从手脚末端涌向全身,漫上脸颊,她动不了了,周身残废了般不听使唤。
茶茶是被一个陌生警卫抱上车的,几辆装甲车驰出核心区,汇入川行的车流,目的明确直奔医院。
距离医院还有两公里的道路上,车辆停下了,前方堵车。
开车的警卫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拿起通讯器让几辆车上的同伴多注意,转过头问孔茶:
“你还好吗?”
茶茶艰难地动了动眼珠。
一阵无法摆脱的心悸与凄怆降临,茶茶克制情绪,她还能听见街上的吵嚷,微弱而遥远,至少她还能听见声音。
前方的车辆打开,几个警卫下去交涉,街上正在爆发一场抗议游行,几百个人撑起横幅挥动旗帜,他们激烈抗议着阎绝征税制度的不合理,要求
修改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