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孤城自上次想勾引王兴,却不明不白被王诗薇掺和进一腿后,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
因演武受上级青睐被调任前线以来已经过了一个月,因为平日军务繁重,李孤城并没有什么时间回家,这虽给了他一个逃避王诗薇的借口,但王兴倒是期间来看过李孤城两次。李孤城自然明白王兴来军营的目的,因为前线的条件不如先前他在军营中单门独户的住处,他只得在夜里罕有人至的仓库中半推半就陪王兴做过两回。
而王兴趁两人高潮后温存的时候也软硬兼施地试探过李孤城对王诗薇的意思,虽然李孤城对王诗薇心怀愧疚,却也始终记得自己的志向,这些年来的努力不过是为了重新光耀他李家门楣,无论如何都坚持不肯娶她。
这日夜里,王兴正把肥胖的身体压在李孤城精壮的背后,一边把粗黑的鸡巴在李孤城后穴里抽插着,一边用肥手搓捏抠弄着李孤城的乳头。被操开的李孤城那泛红的俊脸上不断滚落下汗珠,眼神迷离地扭过头与猥琐的王兴啧啧舌吻着,也不顾这是营中的仓库,一心沉浸在这场狂乱的交合里,口中更是不断发出低沉而性感的呻吟,勾得王兴如打桩般拿硕大的龟头在李孤城穴里的骚点上死死碾磨着。
肥猪一般的王兴操干了李孤城许久,终于抖着粗壮痴肥的身体粗喘着在李孤城后穴里射出一泡浓精,搂着如狗一般趴在地上双腿发颤的李孤城又是亲吻又是爱抚了好一阵子,始终还是没让李孤城在王诗薇的事上松口。王兴有些兴味索然地披上衣服,准备找个角落窝一夜便回去,出了仓库的门却看到门口佝偻地蹲着一个比他年纪还大的老头,约莫五十来岁,又黑又瘦像个柴垛般在暗处杵着,也不知在此处看了多久。
王兴有些紧张,有些迟疑地打了声招呼,正犹豫着要不要解释自己为什么在仓库里,那个黑瘦老头却猥琐地笑了两声,一张嘴让王兴神经都绷了起来:“嘿嘿,刚才你与那军爷在里面干的好事儿我可都看到啦,那军爷生得高大俊朗,想不到在你胯下却骚成那个样子,不如与我说说,你是怎么搞上这么极品的货色?”
王兴原以为他是想盘查自己一个外人为何进到了军中的仓库里,不想却是对李孤城起了兴趣,心下有些厌烦,不欲回答掉头想走,却被拽住袖子威胁道,“我老赵头虽说只是个看仓库的,这前线的三把手赵擎戈却也得叫我一声小叔叔,还没人敢不看他的面子的,”末了又软了软语气道,“我不会为难你,只要你肯告诉我如何能让里头那个军爷乖乖听话,今夜之事我就当没看到也可以。”
王兴见这老赵头来头还挺大,心思活络了一番,心想没准能动用那赵擎戈的关系给李孤城和王诗薇赐个婚,便故意板着脸说:“他是我养子,因为敬重我这个养父才愿意把身子献给我,换做其他人怕是没这个福气。”
老赵头皱着那张干巴巴像核桃般的丑脸,又絮絮道:“让我尝上一次便好,你帮我给他下个药也成啊,你想要什么,我老赵头可以帮你去跟我那乖侄儿求的。”
“这英俊刚烈的军爷若是下了药怕是也像个死人,操起来多没意思。”王兴作为难状,似是想了半天才勉强道,“你若是只想与他亲近一次,我倒是可以帮你说道说道,不过你也得帮我个忙。”
老赵头面露喜色,激动地口水都喷出来道:“你说你说,只要能操上这个骚狗,我老赵头一定倾力而为。”
王兴见老赵头上钩,满意地摸了摸自己肥厚的下巴笑了笑:“倒也不难,我亲生女儿仰慕我这养子已久,若是你能让你那侄儿给他们赐个婚,我便把他乖乖送到你床上,怎么样?”
老赵头想了想,又与王兴密谋了一番,两人才达成一致,约定几日后再把李孤城约来仓库给老赵头验验货,再由老赵头请赵擎戈出面,为李孤城和王诗薇说媒。皎洁的月光下,只见一个痴肥矮胖的中年男子和一个黑瘦如猴的小老头目露淫光,对着仓库里趴在地上无力起身的俊朗青年指点比划着,而那尚未恢复神智的青年还不知道自己将来会遭遇什么。
几日后,李孤城从林地巡逻回来,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也不知那赵擎戈到底是与自己哪里不对付,硬是要与自己处处为难,若是旁人也罢了,他明明是个世家公子,只因家中捐了些钱被送来前线积些战功,却每日仗着家世耀武扬威。李孤城生平最痛恨这类人,也不肯在他面前低头,两人的关系便越闹越僵,如今已是势成水火。
李孤城正心烦意乱着,却看到军营的角门处那个肥胖的身影,就知道是王兴又来找自己了。李孤城有些头疼,怕王兴又想找自己说和王诗薇的事,原本打算找个借口把王兴打发了,但转念一想,这些日子事情多,倒不如借此与王兴发泄一番,也好去去火气,便走过去叮嘱两声,让他按老规矩等入了夜在仓库再见,浑然没有察觉到自己如今已把和王兴的性爱当做了十分稀疏平常的一件事,甚至在王兴提出今夜想让他穿着行军的甲衣来时都没有拒绝。
入夜后暑热消散,李孤城穿着一身驰冥轻手轻脚地走进仓库,银白的胸甲衬得他整个人俊朗又挺拔,高高的马尾扎起束成发冠,在夜色下飒沓极了。
走到仓库角落的一处宽阔地,李孤城看到了痴肥丑陋的王兴,不知他近日是否遇上了什么好事,那猥琐的三角眼竟带着几分喜色,有些不解地皱起眉头,王兴却直接像头肥满的野猪一般扑过来,搂住李孤城修长的脖子嗅闻吮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