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不记得自己之后做出了什么表情,但是她清楚地记得旁边那个服务生用震惊的眼神看着他们,仿佛在说,“有钱人真会玩。”

    别说服务生了,连时浅都觉得傅知寒真会玩。她说有男朋友,傅知寒居然觉得刺激?怎么着,花市文里的多人运动看多了是吗?

    这男人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正经,思想居然这么危险!

    她默默抬起手捂住胸部,瞪圆杏眸一副已经被侵犯的样子。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带颜色的文章,各种姿势都有。

    时浅这一晚上过得那叫一个艰难,快要到家的时候紧绷的一根弦终于松了下来。她下车朝傅知寒摆了摆手,虽然今天的行动有些失败,但是她相信还是能跟傅知寒说拜拜的。

    嗯!一定可以。

    她转过身,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傅知寒记得她喜欢穿绿色的衣服,总是看起来像蓬勃生长的绿藤,今天这身略微成熟了些。不过即便如此,她身上的稚气也只是被削弱了一些,还是隐藏不住身上那股生机。

    周年何其懂老板的心思,他没有立即将车开走,而是在时浅已经进去之后才问,“老板,走吗?”

    傅知寒又看了一会儿,之后唇角撩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沉声道,“走吧。”

    时浅踩着高跟鞋走进电梯,没一会儿就到了所住的十五楼,她顺着窗子往楼下看了一眼。傅知寒已经走了,楼下只有化不开的夜色。

    呼——

    不知道为什么时浅松了一口气,她感觉之前采访圈内那些难搞的老总都没今天这么艰难,好像她从头到尾就是一只被死死摁住的小猫咪,连锋利的爪子都伸不出来。

    时浅脱下高跟鞋,处于一天紧张的脚部终于得到了放松。她拿起睡衣先去浴室洗了个澡,全身得到放松之后躺在贵妃椅上涂身体乳。

    纤长的指尖拂过白嫩的皮肤,灯光下构成诱人的图画。涂完之后她敷了个面膜,阚子璇先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在倾听完她晚上的遭遇之后,阚子璇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叫傅知寒的,他贪图你的美色,甚至说甘心被戴绿帽子?”

    时浅瞪圆杏眸,立马否认,“你这理解的能力太强了吧,我哪里有美色给他贪图?”

    阚子璇笑眯眯地说,“小浅浅,这你就低估自己的美貌了,你不记得你大学的时候是你们系的系花了,每次到我这边蹭课的时候无数男生找我要联系方式。啧啧啧,那追你的人从这里排到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