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想着父亲今日必定心烦,所以给父亲顿了百合莲子汤,希望父亲喝了能够消除肝火。”
凤相眼里说过一丝不耐,“把汤给岳叔,你回去吧。”
他现在只要看到凤惊华巧笑倩兮的模样,就想到仪儿昏迷不醒的样子,就觉得凤惊华笑的如此刺目。
凤惊华却没动,她看着跪在地上的却阜,又问了一句,“父亲为什么罚却阜?却阜没做错什么啊。”
凤相沉声道:“他疏忽职守,擅自离开凤府,在府里出现危险的时候,没有保护好府内众人,难道他不该罚吗?”
凤惊华走到却阜身边,看了眼低着头的却阜,声音和缓却坚定。
“父亲,我懂你说的意思,却阜是我的护卫,今天情形虽然凶险,但我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所以恳请父亲念在却阜是初犯,就饶了他这次吧。”
凤相脸色阴沉,他说的是凤惊华吗?
他说的明明是仪儿!
如果却阜今天在府里,说不定仪儿就不会受到伤害!
只要一想到这里,凤相就觉得心痛无比。
他冷冷的看着凤惊华,语气淡漠透着不耐,“本相教训这府里的护卫,哪有你多嘴的地方?”
凤惊华咬了咬唇,在开口时声调就变了,开始演戏。
“父亲是怪我吗?父亲今日可是怨我了吗?父亲平日里从不这样和我说话,父亲今日是恼了我吗?”
说罢,垂着眸好似哭了。
凤问惊捏了拳,眼底的不耐烦几乎不加掩饰,他敷衍道:“为父哪有?你误会了。”
凤惊华‘拭了拭泪’,‘哽咽’道:“父亲,女儿知道你生气,但是你怎么能把气撒在却阜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