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发烧了。”
终于高考完了,这次两个人又在另一个秘密基地,这次这个美是美,就是隐私性几乎没有,但也正和两人的意。那是一个露天小岛,玻璃透明的投影仪和屏幕悬浮在海面上,下是波涛汹涌,上是碧绿蓝天,中间承载的则是无数激情。
当乳白的精液滴到海水里,水面泛起涟漪,荡荡漾漾,腥咸的海风扶过两人裸露得只剩一条内裤在小穴的上一点,脚上穿着同志标志性的白袜。玫瑰和牡丹,狼尾和长发,白皙和小麦色,秦谚和许?。
许?跟着秦谚走着,那是一间调教室,东西不用说都知道齐全得先进,地板图案是他们一个高四的学姐,没有一点这个组织的样子,却被迫加入这个不堪的组织,至于后面的故事也不得而知。地板和墙壁图案都是那个学姐自己要求的,都是动态视频的,虽然但是。地板是承载着男人几把和喝尿的她,墙壁上是在各种仪器上被禁锢的她,长方形的仪器记录着心率,绿色的数值和汉字按键不停跳动着,回形针流苏乳夹夹着乳头,嘴巴想张开淫叫却眨眼就被男人的鸡巴进入了,两人每走一步都会使淫叫声愈发诱人,激烈。
“你学姐,认识吗?”,秦谚把手搭在许?肩膀上,许?嫌长发遮掩随便撩了一下头发,看得出来,黑发又软又蓬松,秦谚就算只和他做过也知道这是有且仅有的绝品。他思索着,见秦谚不说话下意识想脱衣下跪,但是被拉住了,“别骚。”
“回主人,骚母狗不认识这个学姐。”,许?淡定回答完秦谚又说了,“不要紧,她去年被她老爸操到生了,在学校厕所生的,想试试吗?”
“想,骚母狗要给主人生好多宝宝,主人要多操骚母狗哦。”
紧接着,许?又跟着秦谚走了一条条过道,不想来的是初中那会他们的教室,初一一班,全村的希望,过了这村没这店的那种。
“趴上去,不用我多说了吧?”秦谚自然地把手搭在许?的肩膀上捏上许?的鼻子,“你说,射你鼻子里会怎么样?”
许?一阵沉默。
可能是已经过了几百年了,投影仪变成了自动感应式的,那个人的动静在小房间咿咿呀呀,不过这个点行政办公室的人大概都睡了,或者太沉迷工作,很少人能注意到他们。
这投影仪怪好用的,两个人进去的时候倒是没什么,但是等他俩的几把自然勃起的时候它却亮了,是不是蛮神奇的。
“我不知道,但我想主人试试。”窗户还没关,吹进来风声莎莎得容易让人淫想,他感到腹部一片冰凉,屁股对着投影仪把双手撑开的菊花放到最大,很粉很粉,那台投影仪用很久了显色度显然褪色了,所以照出来的肤色的真实肤色浅了一些,换种说法就是更带劲儿了。
实验室比较大,也是平时上公开课的教室,当初老校长担心后排学生看不见就也在后面装了自动录像的投屏,但不常用。用许?的眼神来说,这必须用——我哭哭唧唧的样子,你必须想操我。可能是因为经常有人来的缘故吧,讲台摆了两支口红,一只是彰显女强人气势的烈焰大红唇,另一只是尖锥蓝盖仿真裸感。
秦谚的手指真的白又细长,惹眼得不行,之间他轻轻拾起那只烈焰大红唇,在眼前男人跪趴姿势朝上露出的肛门画了个爱心,男人也按了按前方男人的睾丸,顺便给他带了个蛮少女心的锁精坏之后又自然抢过男人打算放下的口红,在他的胸部笨拙地用细根口红写了不少的diarytalk。两人双双敏感起来了,甚至近得可以听得到对方的心跳。
——但是,还是想让你听听我待会得眼泪和喘息声。
运动开始了,其实和往常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多了锁精环,和某人喘得比以往更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