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糖了?”
商时序唇边的热气呵到席舟颊后,过于灼烫的体温压着席舟。
不久前洗完澡残留在皮肤的水意像是要被近在咫尺的高温蒸发,席舟目光有些涣散。方才他把主动权递给了商时序,如同猎人呈上唯一自保的枪,现在商时序反把他的手拨开,就问这么一句。
没有道理。席舟晕乎乎地想。
正常人知道他体内具备的两套器官,第一反应应该是惊讶——他曾经去医院做检查,而负责他的医生,嘴巴从始至终没有闭起过。
实际上席舟很不喜欢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少数群体的人有些很敏感,席舟就属于那一类。
他遭遇没有缘由的欺压,莫名其妙的恶意太多,几乎是麻木别人嫌恶的眼神。或是商时序早已见过,或是商时序一向冷静自持,不显山露水。但他终究没有展现出会让席舟喉间一紧,间或心口一颤的难堪样。
这样的人很容易获取别人的好感,席舟忽然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对商时序的评价基本是褒义。
席舟咬着唇,尝试忍着喉间不断外溢的呻吟,“是果,果糖,荔枝味呃——”他本来还想问他吃不吃。
商时序轻轻扯了席舟的裤腿边缘,略显宽松的短裤瞬时落地,燃尽的碳堆似地积在席舟绷直的腿边。还剩下一条内裤,席舟今天拿的是他妈妈在住院前给他裁制的,材料是拣了以前穿不下的或者买大的内裤布料。
几大片颜色不一的布缝合在一起,四不像,处处显着滑稽。
商时序清瘦的指尖挑着内裤边沿往下按,抬眼,席舟的脸红的更厉害了。“脸红什么,我又没说嫌弃你。”他径直挑明了席舟没有说出口的羞愧。
直白好像也是商时序的一部分,在席舟对他为数不多的印象中。
难以言表的情绪骤然在商时序口中自然说出,他那点别扭逐渐消散,想说点什么,就感觉商时序往肉穴隐蔽的小口里探进一指。
席舟猛然按住他的手,腰身弓起,眉间蹙着疼痛:“等等——”
未经人事的处女穴是初次经历外人侵入,娇嫩的不行。商时序不懂分寸,直接把半根指节都插进去,再深点就险些捅破那层脆弱的薄膜了。
情欲泛起些的穴口向外溢出的淫水还是不够,没有被扩张,吞一根手指都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