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维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他唯一的感觉就是漫长、煎熬。
水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扔些面包,淡水,咸鱼干,有时候甚至还会有肉,但维维更想要的是一根卷烟。
他跟挨揍的兄弟成了难兄难弟,知道了他叫艾伯特,是一个富商的男仆。
被揍了一拳的艾伯特总算没那么惊慌了,甚至不敢出一点声音。
起初维维以为那个男人讨厌人说话,但后面波伊尔凑到他这边,告诉了他原因。
其中一个原因是水手住的地方离这并不远,说话声音稍大就会被注意到,他们不能确定现在的时间,如果吵到那些水手休息,水手们会在下一次报复性的带走吵闹的人,送到人鱼身边,这让所有人都忌惮着。
之前的粗暴男人,也就是杜克,跟波伊尔是同一批被抓到这里的俘虏,据波伊尔所知,杜克是一个退休的士兵,做着护送工作,刚来这里的杜克是水手厌烦的刺头,他无时无刻想着逃跑,但隔间的位置太深,唯一一条出去的路一定经过水手的视线,杜克也就一次都没成功。但他太过闹腾,水手们为了清静,连续几次送到人鱼那边,最长的一次几乎有一周没有回来,回来之后的杜克,像个被折了翅膀的雄鹰,眼神不再锐利,利爪不再尖锐,他一个人缩在角落,开始拒绝与人交谈,并且开始变的暴躁易怒。
而离这些事发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现在的杜克恢复了平静,不像之前那样反感声音的出现,只要别吵到水手那里就行。
杜克似乎被人鱼喜欢着,一个月的时间能去到十几天,也因此得到一些特权,例如不再给他绑上麻绳,也有他不会再逃跑的原因,只是这样看来,“特权”更像是嘲笑。
波伊尔说着这些情报,而让他有恃无恐的原因,是因为刚刚杜克被带走了,换来的是之前被带走的一男一女。
维维又是害怕又是好奇他们的经历,波伊尔替那颓靡不语的一男一女做出回答:“做爱,只有做爱!”
他拍着维维的肩膀,挤眉弄眼,一点也不反感和人鱼做那种事:“相信我,你会爱上的,当然了,前面可能会有一点点,一点点的不习惯。”
维维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被人鱼的鸡巴捅了。
之前发高烧的乔尔醒了,只是状态不太好,水手们也不会把珍贵的药物用在俘虏身上,他只是祈祷好运能撑过发热。
他们能判断时间,只有被带出去的人才知道,例如乔尔,隔间的人都以为他有三天没回来,但实际只有两天一夜,那一男一女的时间更短了,只有一天一夜,而且只有男人被人鱼侵犯,女人只是被摸了两下就丢在一旁,但人鱼跟男人做爱的冲击太大,女人不太能接受现实。
“那个人鱼的状态不太对。”乔尔不安的摸着发热的额头,沙哑着声音:“虽然只有一次,但我差点被它弄死.......老天,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