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讨厌。”
真的真的太讨厌了。
撩拨得随便,天亮就走,来时也不郑重地打声招呼。绚烂绮丽又深不见底。
齐失既听得认真:“见过我的nV人都这么说。”
包括把他生出来的那个。
可没见哪个说得跟她一样动听,里面还带着点缱绻和留恋,分明不舍。
他对nV人的记忆一向不深,现在却愿意陪她倒回去想想。大概有的从眼底厌恶,有的恶狠狠,还有的当作情趣。
就是没有她这样的,平淡语气让人觉得缠绵,仿佛那绵嗓的酒渗进音里,听醉了。也不是吴侬软语江南气,可听完心一软,雨全浇进去,薄雾跟着起。
这酒有那么厉害?从没想过真金白银能砸出这效果,为她多赚几个不过分。
想法延着延着,莫名笑起。
全然忘了才点上的烟,没来得及吐,都呛进气管,笑得咳嗽:“多骂两句,我愿意听。”
她还真骂:“你就是讨厌Si了,用得着去床上?咳Si你算了。”
他笑没来得及收,捶了两下x腔,装出恍然大悟:“哦,原来刚才是骂我混账呢。那不着急,把你安全送到家我再Si去,到时候你给我指派个Si法,是饮弹还是开车沉往海底,听你的。”
她歪着一点头盯着他看,醉意上了脸,只有眼下两片红。齐失既了解她,红晕一般都从这儿起始,但想不到没往外扩散,全进眼眶里了。
那一圈说见红就见红,丁点反应机会不给他留,好似是飞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的葬礼,水一滴滴累积,没几秒堆够了,眨眼间往下滚落,喃喃着:“不行,你凭什么Si得舒坦,你这么坏。”
何止咒他,跟他已经躺进去了似的。
该哄,他又非要逗人:“行,那你到时候帮我刻上字,就写这人Si坏,一生匆匆平平。”